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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情深济苍生 心怀匠心传国粹——访名老中医薛应中

来源 : 互联网

时间 : 2024-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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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也是世界人民的财富。中医药事业能够世代传承、经久不息,靠的是一代一代中医人的传承及坚守才能薪火相传生生不息。在中医药发展的大潮中,无数医者秉着勤求博采,厚德济生,守正创新,永不言败的精神用责任和担当扛起传承创新发展中医的大任,守护着人民健康,推动中药传承创新发展驶入‚快车道‛。

他不是科学家,却攻克了很多疑难杂症,创造了医学界的奇迹。

他不是外交家,却是名扬海外的风云人物,关于他的海外报道播放量高达几百亿。 他不是神医,却治好了无数的疑难患者,被誉为‚在世华佗‛。

他把初心使命当作理想信念,把中医医学当作毕生事业,用辛勤付出诠释医者仁心,用精湛的医术让生命之光绽放,为无数患者生命‚续航‛。他就是我国著名中医专家薛应中医生。

薛应中,男,82 岁,党员,籍贯陕西蓝田。薛医堂中医门诊创始人;国内知名疑难病治疗专家、著名老中医;‚一带一路五周年中国文化国际传播贡献奖‛获得者。一位针、药兼通,临床经验非常丰富的优秀中医文化传承人。 薛老自幼目睹人间疾苦,遂发愿悬壶,志在传灯,从此和中医结缘一生。潜心研究《黄帝内经》、《伤寒论》、《本草纲目》、《汤头歌》、《药性赋》、《医宗金鉴》等经典,不避寒暑,甘苦自知,终于对中医学理论及诸家学说有了深刻认知。薛老经过对 1000 多种的中药原材料进行筛选,变革工艺,历经反复试验,在几十年的实践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治疗方法。他治学不囿于一偏之见,不执于一家之言,取历代各大家之精华,得其精髓,兼收并蓄,融汇于心。

从医 60 余年,他先后在西安军工第三医院、西安铁路医院、西安中医院,纺织医院学习实践,对晋唐明清医家及近代医学著作,尤其博览精研,形成了自己以‚三辩六治‛为核心的理论体系与施治方略。薛老严格实践中医,凡事身体力行亲历亲为,积数十年临床实战之功,治愈患者无数。对疑难重症,既循法而治,又不拘泥成法,得心应手,颇多建树。擅长治疗胰腺癌、肝癌、软骨癌、乳腺瘤、尿毒症、膀胱癌、肺癌、肾衰竭、中风、偏瘫等。薛老一生行医,始终坚持纯中医临床诊疗,辨证施治,力求专精,有‚以轻剂医重症‛之良好口碑。曾经因成功医治好陕西少年申攀的无名怪病而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轰动全国,声名远播!

此外,薛老还拥有多项国家专利技术成果,他先后研制了

[三元减肥衣]、[九五乾坤保健被褥]、[九五乾坤元气带]、 [九五乾坤消痔裤]等专利产品,医泽广被,曾荣获国内多项科技奖和金银奖。

几十年来,国内外众多患者慕名求诊,络绎不绝。然而他从不敢自恃骄矜,惟以临床疗效为立足之本。薛老一贯以医技精良、品端术正为行医之道,不图名利,不事逢迎,虚怀若谷,精益求精。行医不论患者地位高低,亲疏远近,不避污秽,不嫌繁琐,一律认真诊治,时常获得病人全家感激。

如今,薛老已八十二岁高龄,每日仍工作十个小时以上,接诊几十名病人,救治病人危亡于顷刻,为无数患者带来健康和希望,其事迹多次被《人民日报》、《陕西日报》、《西安日报》等多家新闻媒体报道。

2020~2021年,《中国报道》记者对薛大夫进行了长达25 次的系列访谈,多为群医束手各大医院爱莫能助,患者怀着最后一线希望辗转寻来真实医案,在社会上引起了良好的反响。该系列访谈,最终得国家‚万人计划‛科技创新领军专家秦高梧教授的充分肯定与热诚协助,以《薛应中访谈录》为名成集问世。

他一生行大医之道,仁心仁术,心怀苍生,以‚关注中华医魂重铸,复兴中医中药‛为己任。时时心系中医文化医术传承,精心传授实践医术成果,先后有众多求学弟子拜学门下。薛老以包容接纳和博爱的胸怀,善待源自各地的虚心求学者,并将所学所成尽数传授。

薛老一生钟情于中医学,其余万事皆无所萦怀,唯愿中医文化光耀传承,惠及天下。满目青山,夕照未晚;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大医精诚,昭然于世!

薛应中大夫与第一届弟子合影

薛应中大夫与第二届弟子合影

薛应中大夫与第三届弟子合影

下面展示的是部分经薛应中大夫救治后康复的患者。

1、高淑丽:胰腺癌病例

我由于咳嗽三年多不好,2018 年 4 月底做核磁共振,检查出胰腺尾部有一个鸡蛋大肿瘤。女儿和家人知道以后就凑医药费准备手术,女儿带我来北京医院住院。在那里住两天看见同病床的大姐住一个多月了还在用尿袋。老公 和女儿都在陪护,还有一个十二岁小女孩刚刚做完手术。 她是胰头长的肿瘤,全身都是插满管子。全家人都在为她翻身,护士每隔一小时来一次,看到这情景我很害怕。女儿来了我要求出院,因为一是经济条件不好看病都是借钱, 二是手术以后还需要钱,这个手术太遭罪了,我又整夜咳嗽。所以我坚决不手术。家人说那就找个老中医吃汤药吧,女儿是延安大学老师,她通过朋友认识了薛应中老中医。

第一眼见到薛老中医时,我就直接给他看病历。趁女儿不在我问老中医:我还能活多久?薛老中医就像一位仁慈的长者,给我细心把脉然后微笑的拍拍我的手说: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乐观心态病就会好的。

我问老中医:我需要吃多久汤药?他说半年就能好。看他说话语气坚定,我知道我能活了我有救啦。就这样过了五个月我去复查,说原来鸡蛋大的肿瘤小了一大圈。真是奇迹呀。我一直记住老中医说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心态乐观不去想它,就这样 2019 年 4 月底我复查,胰腺那个部位肿瘤萎缩了没有了。医生微笑告诉我,真是奇迹呀,我转过身去默默流泪十多分钟,有病时都没有哭过,我当时就跪拜老天,感恩佛菩萨薛老中医。我要好好把身体调整好,做一个有爱心的人,希望佛菩萨老中医永远健康长寿!好人一生平安!

2、苏连叶:恶性神经纤维瘤病例

2001 年 3 月 12 日,我在洗澡时于大腿左侧发现了有 一个小疙瘩,摸上去有滑动感,突然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第二天就到医院去问诊。大夫认为是囊肿,住院 14 天后,在大夫的建议下进行了手术。手术时发现都是 一些絮絮状的东西,没有办法切得很干净,大夫说这些东 西很不好,让我要有心理准备。术后四五个小时做了活检,认定是神经纤维瘤,是恶性肿瘤。当时心理很紧张,觉得自己得了绝症,恐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大夫建议我进行化疗,这样我们全家都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选择。

因为我有一个亲戚在化疗后神经系统坏死,生不如死的惨状记忆犹新,这让我们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大夫一再做我们的工作,暗示我们如果不做化疗,将是我们将永远后悔的选择。但很快我们就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不化疗,而是想尽其他方法把病情彻底地控制住。于是,我们又到西安进行检查,打了一些抗肿瘤的针,但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些问题。因为退休后生活困难,而住院治疗的费用又很昂贵;如果时间一长,我们肯定承受不起。我们全家心里都沉甸甸的,不知道怎样面对以后的日子。

幸好不久,就遇到了薛应中大夫。薛大夫对我没做化疗表示赞许,告诉我们说人的自身不能衰竭,人体正气的损伤和危害都是难以尽数的。同时,他一再坚定地表示我的病肯定能治好,让我们一家慢慢都有了信心。后来我意识到,薛大夫带给我们的乐观精神是多么可贵;因为相当一部分癌症患者,都是被吓死的,这样的情况薛大夫见得太多了,所以他先在精神上放下了我们的负担,也让治疗在更好的心理环境下进行。

每过五天,薛大夫就会给我进行针灸治疗,然后给我服用他配制的中药,就这样过了一两年。我心里早就没了负担,甚至不太想病的事,我们家正常的生活都逐渐恢复了原态。不知不觉又过了很久。

到 2009 年 2 月,薛大夫到我家里来回访,我几乎已经忘了我曾是一个病人这回事,我对薛大夫讲,我现在和正常人基本一样,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薛大夫脸上的笑容,让我终生难忘。

3、田信军:状腺结节病例

认识老中医薛应中先生是四年前的事。2016年8月初的一个早晨,当我洗漱完对着镜子梳头时,忽然发现脖子右边有些大,像是肿起来一块。我心一惊。坏了。早在一年前体检时,一位作 B 超的姑娘就曾告诉我,‚你脖子有块囊肿,你得去大医院作穿刺化验。‛ 那时我就些紧张。但我一直没有告诉家人,害怕他们担心。我一辈子很少吃药,平时也总是大大咧咧的,过了一段时间竟把这事给忘了。这一忘就是一年多,直到这时才发现大事不好。于是赶快告诉给妻子,妻子又告诉给女儿,她们全都紧张起来。都埋怨我没早说,把病给耽误了。

很快,她们便陪着我去咸阳二纺医院,找了正在专家门诊室坐

诊的我的一个门中堂弟,堂弟看了看我的脖子,说要先作 B 超检查,随即开了张检查单。做完 b 超后,因为上面写的不太好,我便独自离开医院,让妻子和女儿去见堂弟。堂弟找来外科主任汇诊,外科主任看了看图片,说是甲状腺结节,而且肿块有些大,近 5 公分,建议作穿刺检查。要不,直接进行手术。而且他们将住院时间都商量好了。

妻子和女儿从医院回来后同我商量,问我作不作穿刺化验?作不作手术?妻子和女儿的意见是:反正结节已经很大了,是良性的也得作手术,恶性更得做手术,还不如直接住院手术省事。我沉默不语,但心情很沉重。妻子由于对甲状腺结节认识不足,担心的哭了起来。

在西安医院,我们先后看了两位专家。一位是核医药学科专家,

他看后仍建议我做手术,原因是肿块确实太大,再不做手术可能会压迫食管等,并向我们推荐了他们医院做这手术最好的大夫——耳鼻喉科主任张教授。张教授让我做了 CT 检查。他看了看片子后说:你这是该做手术了,特别是右边这个肿块,已经压迫食管了,再不手术,麻烦就大了。‛见这么说,妻子就急了,忙问如何住院,得多少钱?啥时能手术?张教授说,得一万多到两万。如果你们想在这儿做手术,我现在就给你们安排住院的事。妻子看看我,我说:还是回咸阳做手术吧。

于是,我们又回到咸阳。值得庆幸的是,在西安,两位专家一摸我的脖子都说我这是良性。因为网上说,大凡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他们的手感是相当重要的,一般都八九不离十。

我开始上网查资料,有中医说,甲状腺结节做过手术后,还能复发,而且几率很大。还有中医说,对甲状腺结节做手术,技术要求很高,稍有差池就会影响声带等。有一位老中医还将他多年来治疗良性甲状腺结节的诊疗医案以及治愈率在网上作了发布,效果相当不错。经过认真查询,我便自我作出主观判断,中医治疗甲状腺结节是标本兼治,西医可能治标不治本。

决心下定,看中医。我将想法告给妻子和女儿。她俩仍不相信中医,劝我先做手术,做过手术后,再用中药调理。恰巧此时儿子和媳妇从济南回家了。他们将我的CT图片、B超图片、诊断书,全用手机拍照发到济南,让济南某大医院的外科,耳鼻喉科两位专家看。这两位仁兄看过图片后都说是良性,但肿块太大,必须做手术,看中医不行,后果不得了。这更增加了妻子和女儿要我做手术的决心。一家五口。有四人要我做手术,惟独我要看中医。怎么办?尽管有压力,但得病的是我,我不去做手术,他们谁也拿我没办法。最后,终于达成妥协,他们答应我试看两个月中医,如果不成,还得去做手术。

女儿单位的领导,正在给她爸爸看中医,她爸爸得的是癌症,是肺癌,在医院做了手术,又复发了,要化疗,化疗受不了啦,才看中医。女儿向她打听了这位中医的姓名,门诊地址,门诊时间等,便利用礼拜二早上老中医上班时间,同儿子一起,将我用车送到咸阳一号桥南‚薛医堂诊所‛。从此,我便认识了这位名叫薛应中的老中医。时为2016年8月16日。从面相上看,老中医慈眉善目,精神矍铄,一看就知是个实在人,是个心底善良人。

老先生让我伸出手臂,他将三个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闲闲淡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问老先生:像我这病能治好吗?薛老先生说:有个国税局长,得的也是这病,结果三个月就给看好了。

他年轻些,体质好,心态好,就好的快些。‛脉把完后,他看了看我的舌苔,而后便低头开处方。那神态,沉稳中透着自信,凝重中不乏轻松,仿佛闲云野鹤一般。

就这样,老先生为我开了一个疗程的药。回家后,面对着一堆草药,我忽然就想,就凭这些草草,能治好我这大毛病么?

当第二个疗程的中药吃完后,我又一次来到‚薛医堂诊所‛。我坐在薛先生面前,让他给我把脉。我向薛先生讲了我看完《薛应中先生仁心事略》后的感受,讲了我如何在单位向同事,朋友宣讲他的光辉事迹。我说:‚像你这么好的中医大夫,现在太少了。而且还有好多人不知道,等治好病,我一定给你好好宣传宣传。薛先生平静地说:别宣传了,现在来诊所的人太多,我年龄大了,毕竟精力有限。‛我说:‚你要是有个徒弟多好。薛先生说: ‚现在的人,谁学中医呀,中医又不挣钱。学中医要吃苦,现在能吃苦的人太少了。

与那些口若悬河只卖一些反正吃不死人的保健品,然而却声名远扬的院长、教授、专家、大师而言,老中医薛应中作事低调,他不爱自我标榜,以至于有患者找他看病,居然找了半年。一个人有能耐,不张扬,这是一个人的优良品质。但我觉得,像薛应中这样,专接疑难杂症,创造出许多起死回生,峰回路转奇迹的典型事迹,则应大张旗鼓地宣传。为啥?正如作家李书亚所说,这不仅是薛应中的荣光,也是中医学的荣光;这不仅是在为中医争气,更多的是在为中华医学争气。若不如此,人们怎会知道中华医学的魅力。

但这些心里话,我并没有当着薛先生的面说出来。我瞅着眼前墙上挂着的一张放大了的长方形照片,那是薛先生参加世界针灸大会和与会人员的集体合影。我说:‚薛大夫能参加世界针灸大会,想必针灸十分厉害。能不能也给我扎扎针。‛薛先生笑笑说:行。于是乎,他找来针,用药棉擦擦,左手先摸了摸我的脖子,说:好呀,肿块回头了,看来你坚持看中医是对的。‛随后就用右手拿针在肿块上扎了几针。其实肿块缩小,我在家对着镜子看,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言声。

大凡医患之间看病,各占 50%,患者首先要信赖医者,要有看好病的信心;医者则要医技超人,对患者真诚负责。唯有二者的紧密接合,才能使患者除去病患,医者独建其功,医患不再萦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甲状腺结节也一天比一天的小起来。家里人见我没事,也都心安了,不仅不劝我做手术,就连平时也很少过问。他们嘴上没说,其实骨子里已经把我交给薛先生了。

2016年10月16日,距我找薛先生看病之日起,已经八周零五天。我脖子上的甲状腺结节,在薛应中老先生的拿捏和调理下,已经完全好了。我心情大悦,喜不自禁,释然欣然。

4、李国建:脑瘤病例

我叫李国建,与老中医薛应中大夫深交已有十五年余,在我的心目中,薛大夫真的就是个神人,他用中医中药不仅治好了我的脑瘤,治好了我爱人的子宫肌瘤,而且还治好了我发小爱人的乳腺癌,以及我辖下员工爱人的肺癌等。他是一位令我十分钦佩和敬仰的好大夫,医者仁心,德高望重,十五年来,但凡我有亲朋好友及他们的家人生病,我都会向他们推荐薛大夫,而经我所推荐的这些病人中,仅带癌的就有 4 例,这几位重症患者,经过薛大夫的精心治疗后,有两位已经基本治愈,还有一位大有好转,另一位则仍在治疗中。

我为啥这么信任薛大夫,说起来有些话长。2006 年,我 47 岁,

正是年富力强干事业的年龄。不料这年 7 月,大概是由于我搞楼盘建设太过辛苦,致使身体劳累过度,忽然感觉头脑经常发晕,有时连车都不敢开。无奈,我便到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作了检查,被确诊为原发性高血压,且脑部长有肌瘤,大小为 27×25(公分)。看到检查报告,我心一紧,立刻感到不安起来。给我看病的大夫大多都是熟人,他们纷纷劝我住院做手术,还说会给我请最好的手术大夫。

我思来想去,总是不想做,也不敢做,担心万一出现问题咋办,要知道,那可是在人头上动刀啊!

后来我又到省武警医院作了检查,他们也说这病得做手术,除了手术,别无他法。我仍不死心,又去西安市最好的医院——第四军大医院,托熟人找专家再次认认真真地进行了检查,专家们皆众口一词,都说我这病必须得做手术,否则后果不可想象。但也对我明言,做手术有四种风险,一是嗅觉失灵,二是影响视力,三是影响语言,四是易产生精神疾病。

做还是不做,举棋难定,我好为难。就在我束手无策时,妻子对我说,既然做手术有风险,那咱就看中医。那时间,说真的,我对中医是不太认可的。心想,我去了那么多大医院,托熟人找了那么多专家教授,说的都是这结果,况且也没一个人建议我去看看中医,连说试一试的都没有。但最终我还是没经住妻子的百般劝说,还是答应了,不妨去试试,看看中医。我妻子为啥这么相信中医,其实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2004 年 6 月份,我妻子张静在医院被查出患有子宫肌瘤,而我的一个在西安群众面粉厂当厂长朋友的妻子,曾在老中医薛应中处看过病,常夸奖薛应中大夫看病看得好,就介绍我妻子也到薛大夫处去瞧病。之后,我妻子便经薛大夫诊断医疗,吃了四个月中药,后来,子宫肌瘤完全消失,痊愈。

当然,这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对中医虽不太认可,但妻子的这段经历,历历在目。妻子让我看中医,虽嘴上说中医不行,但我内心还是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的。

就这样,我便去了薛大夫诊所。在那儿,薛大夫为我把脉问诊,

他人和气,面极善,和蔼可亲,一来二去,我们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经过煎喝薛大夫为我开的中药汤剂,渐渐地,我的头不晕了,精气神也足了,我对薛大夫也越来越有信心了,相信他一定会治好我的病。从2006年8月一直到2007年年后,我一气喝了6个月薛大夫为我开的中药汤剂,此后,我头不晕了,血压正常了,嗅觉灵敏了。先前,我几乎啥都闻不到,自打吃过中药后,烟味、妻子炒菜的味道,都能闻到。

我对薛大夫说:薛大夫,我的鼻子好像开窍了,啥都能闻到了。

薛大夫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也笑了,说:好啊,看来你的病是彻底好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吃中药了。我问薛大夫:那,要不要再到医院检查一下。薛大夫说:没必要。后来我也曾想,既然薛大夫都说没必要,那我也就不用检查了,省得查来查去,心里吃劲,思想有压力。

就这么,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岁月递增,周而复始,不知不觉十五年已过去,一眨眼到了 2021 年,已是 62 岁的我,依然活的好好的,没病没灾,无疼无痛,悠哉乐哉,这都多亏了薛大夫的救治之恩呀!

自从薛大夫把我的病治好之后,我对中医中药便有了颠覆性的认知。人常说,不经一事,难长一智。有了这个经历之后,我对中医中药便从此爱的不行,逢人就夸中医好,只要碰到有人得病,就让他们看中医,向他们推荐老中医薛应中。

我有个发小叫张仲愚,是儿童医院保卫科科长,他爱人在省红十字会医院当大夫,得了乳腺癌,我就建议她看中医,并向她推荐了薛大夫,但她好像对中医有成见似的,一点瞧不起中医。因是发小的妻子,我诚心诚意想让她早点把病看好,我对她比张比王地劝说,苦口婆心地开导,最后她才勉强答应瞧中医。最终经过薛大夫精心治疗,彻底得以治愈。从此,她对中医中药不得不心服口服。

我居住的小区楼下有个熟人,她爱人是火车司机,得了肺癌,气喘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后来我向她推荐了薛大夫,经薛大夫中药调理后,现在这个熟人的爱人跟好人一样一样的,根本就看不出是个患过肺癌的病人。还有个熟人得的是直肠癌,也是我介绍到薛大夫那儿看的病。现在仍在吃药,但愿他也能在薛大夫们精心调理下有所好转。

有时候,我也在私下里常想,我这一辈子,能结识到薛应中这

样的老中医,真是三生有幸,烧了高香。在此,我真心祝福薛大夫,岁岁年年永健康,年年岁岁都幸福!

患者:李国建

2021年4月10日

5、靳皓帧:危重症病例

生死一线 医术与医德

我与薛老先生认识已十余年了。起初是因家母上呼吸道感染在医院百治不愈后经人介绍见得先生。先生为家母诊脉处方,而后一剂而解,覆杯得愈,可堪神奇。那年我只有 14 岁,只觉好奇,却并未有过深的触及。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转眼我已为人父,而薛老先生却已年近古稀。我叩首感激上苍能让我结识薛老先生,感激之因有二。

清楚地记得,那是 2011 年夏季炎热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工作,闲暇之余,在路边吃了一碗凉皮,喝了一杯汽水,到下午便觉浑身不适,也没有注意。而后高热 42 度、腹泻已不能离厕,直至泻出清水一般,身若死尸沉重不堪,精神也随之萎靡,出现轻度神志恍惚。家人将我送至西安乃至全国前列的西京医院,化验吊瓶,一夜过去,腹泻未止,高热不退,昏迷加重,迷离间总觉母亲在床头悲伤哭泣。

强打精神于凌晨 5 时对母亲言到,希望拔针出院去找薛老。我深知若不见薛老恐性命堪忧。在此期间母亲见一昼夜病情不退反有重像,遂询问医院医生,医生说该用的办法都用了,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于是,顾不得薛老劳累,天蒙亮,便扰了先生。先生闻后,连忙嘱咐‚速来‛。

家人驱车将我送至先生家中,当时的我呼吸尚觉乏力劳累,只

好由父亲背着上楼,依稀记得,先生开门,我微弱的叫了一下先生,便昏睡过去,之后的事情由父母亲在我醒后转述。进门之后,先生连忙招呼我躺在他的床上,接着就诊脉、询问,刻钟之后,先生亲自为我抓药煎药,然后施针。

药成约是 9 点多钟,我服下一半,然后睡去,约 9 点 40 左右,

已觉不疲惫,神志清爽多,可以坐卧在床上。又进药一半,此时已可说话,不觉乏力。先生为我做一碗小米粥令我服下。到 11 时,我已可以起床独自如厕,高热已退,体温36.8度。

在场家人无不觉惊叹,如此重症,一剂而退十之八九,可堪神

奇!12 时,我已可向先生作揖拜别,先生又抓两副药令我回去煎服,以兹固护正气。从此之后,我深深迷恋上了中医,更为先生救死扶伤,扶危救困之大才大德深深折服。又为我中医之大统之魅力而骄傲自豪。至此,我辞去了工作,一心一意自学苦读中医,希望能学成先生医术之万一,修得先生医德慈悲之全部。

第二个原因,由于此次生死经历使我走上了中医之路,入岐黄之门。

自我学医以来,总有诸多不解之处,每每寻先生有空,总要问个明白。薛老先生总是问一讲二,问少答多,一一为我辨明医理和病机。记得有次我问薛老先生当时我病重情况,薛老一一为我指出、点拨。

今时今日自己也学得,方知当时之凶险。当天薛老诊脉时,我

气若游丝,面如白纸,四肢厥冷,脉已无根,六脉虚弱有欲脱之险。

先生重用人参固脱就困,四君干姜培土建中,以恢复中气,用砂仁宣中宫之滞,佐以木香通达肝气,恢复气机升降,又用肉蔻涩肠止泻,标本同治,辩证准确,切中病机,药简力专。方有起死回生之效。

如今我深知,此阴阳离绝,何其凶险。中气能合便生,不合便死,生死一线之间。且不说先生医术高超,当代已堪称泰斗,就说这生死之间敢处方用药不计后果的医者,一心赴救的,无论中西医,世上又有几人?!有谁可以不顾自身一心赴救。事后我问先生此事,先生总笑着一句带过,‚当时也顾不了想那么多。‛就一条性命只这一句话,从此之后,先生之大德大仁,我谨记于心。凡用药诊病,时时谨记先生之教诲,我必先学先生之仁德,后习先生之医术,才不枉今生上天安排我与先生相识。

年过七旬,所有人都在家闲云野鹤,而先生却奔波在救人和医人之间。曾扪心自问,先生七旬尚且如此,我辈纵使历尽坎坷又有何不可,先生之教诲并非言语,而是先生之身体力行,令我辈弟子后学如何不效仿先生?我询问先生疑难时,先生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能一下全部传授给我辈,每每感动。是深知先生从不藏纳自己经验绝学,为的是弘扬中医,复兴中医,使中医之路后继有人,能造福人民,每每察觉我都感动不已。

我认识追随先生这么多年,他从没吃过别人一场答谢宴。他爱吃的就是一碗素面,如果再有一碗面汤,他就更舒服了。多少人为谢他,给予重金,都一一拒绝。先生说‚此只是尽医家本分而已,焉能受礼。‛他就是这样一个正统、朴素,而又倔强的老头,他慈悲,见不得人可怜,我已经数不清他施过多少药了,这恐怕连他自己已数不清了。每每问到,他只是说:‚没钱?没钱也得吃药啊。‛ 就自己掏钱垫病人药费了。他就是这么一个慈悲,可能现在有些人还觉得他是傻到自己垫药费的善良老人吧。圣人云:‚千载奇逢、无如好书良友;一生清福,只在碗茗炉烟。‛我今生能与先生相识得偿所愿,立志穷尽一生,为中医复兴尽绵薄之力,决不辜负薛老期望。

2013.7 靳皓帧于西安

6、姜秀华:心梗病例(本文来自患者口述录音资料 整理)

我今年 71 岁。从 2021 年 12 月 8 日开始请薛大夫中 医药治疗,感谢薛大夫把我的病治好了,我从吃薛大夫的 药后,现在天天都能干家务。我 2014 年因冠心病住过一 次院后就再没管它,当时看病时也号过脉,做过心电图, 医生说我是心梗,建议住院。直到 2020 年的 11 月 18 日 左右,身体开始不舒服,去医院换药,做了心电图,又要 求我住院,住院了 9 天,又做了造影,当时给我说要安支 架,教授也建议立即要安支架,当时说是 2020 年 11 月 30日,但是到 12 月至 1 月就降价了,支架 1.2 万的全部降成 700 元钱,可推迟一个月来做,还可以省点钱。他是好 心,就是因为这个,他就又给我下探了一次,又多花了 1 万块钱,下探后就说支架一定要做。后来我们就说那就等等再说,他给我开了药,我就吃药。再到 2021 年 6 月 4 号就犯病了,就到当地大夫说我病重,建议我回西安治疗, 我们第二天就来到了医院住了院。碰巧老伴的学生到医院 来看望我们时就建议我们看中医,然后经他们推荐就认识 了薛大夫。

我是 2021 年 12 月 3 号出院,12 月 8 号就开 始从薛大夫这里吃中药,一直吃到 2022 年 8 月底,之间 药一天都没停。8 月份时停了不到十天,中间家里又来了 人,那几天一劳累就又有点儿不舒服,赶快把中药又接着 吃了,吃到 8 月底。2022 年 9 月初到薛医堂去看了一次 病,9 月 5 号又返回山东了,把带的药吃完了,以后几乎 再没吃过药。目前我身体整体感觉很好。自从2021 年 12 月 8 日吃中药了以后,我现在血糖也正常了,啥病也没有。 以前一年住院好几次,有一年住了两次,有一年住了四次, 自从吃了中药以后再没住过医院。我之前曾有两年多都没 做过饭,因为身体不好啥也干不成。之前胆囊也有点问题, 被医院成天追着让我去做手术,我吃了中药后现在胆囊也 不疼了。现在胃口非常好,就是每次吃个七、八分饱,完 了以后中间可以加餐,还想吃水果。现在体能也很好,们种了地,我都能收红薯,收花生,可以一下劳动好几个小时。现在就觉得我跟好人一样,什么都能干。从 2020 年开始,上街走路、提东西、买菜、做饭以前都是老伴, 那几年我都不愿意见人,家里聚会我都不去,自己脸色发 黑无光,我都害怕别人来看我。现在我们俩倒过来了,我 又活过来了。

7、患者田春玲:宫颈癌病例

患者田春玲和姐姐都是 2017 年在咸阳找到薛大夫看 病的,当时在医院检查是宫颈癌,目前患者早已完全康复。 病人田 ××得知薛大夫回访的消息后,跑了十多里路,带 上姐姐一起过来专门感谢救命恩人薛大夫。看到病人后, 薛大夫一眼就认出了眼前曾经的姐妹病人,看见救命恩人 后病人也非常激动,不停的说自己不太会说话。通过交流, 得知田××在 2017 年被检查出宫颈癌的,住了四十几天 医院,当时做过几次放化疗,没有做手术就找薛大夫给自 己看病。说起当时的情形,仿佛如在昨天。田××说:‚人 当时乏困的很,扶着墙都站不住都要倒。当时直接从医院 出来就找薛大夫看病了‛。众人也异口同声夸赞病人病好 了心情也好了。交谈中病人说:‚没有放化疗和手术折腾, 碰到薛大夫这样的贵人,是自己的福分。‛薛大夫为病人 治好病用疗效说话,看病不为钱不为利这两条是薛大夫一生从医的基本原则。田××说: ‚自己姐夫的姑姑当时就是找薛大夫看过病,她姑姑当时也是得的也是跟她一样的 宫颈癌,在薛大夫那里看好了。她姑姑今年都七十多岁了, 自从看好后身体一直好好的。这几年还在医院检查过一回, 啥问题都没有一切正常,目前就是正常人。

8、申攀:外伤发烧导致的危重症(本文摘自《西安日报》患者父亲的口述)

2006 年,我 13 岁的儿子申攀在河滩上滑冰不慎摔倒,昏迷不醒,当时送往榆林地区医院医治,数日无果,后又转入西安几家医院,仍无好转,辗转上了北京治疗,13 岁幼小的孩子骨髓就抽了多次,还是没有检查出是什么病因,持续昏迷、抽风、头痛、高烧 39 度,花尽了从亲朋好友那里借的 27 万元,医生说不行了,回去准备准备…… 带着悲痛的心情,我背着孩子无奈地回到了家乡米脂,情急 之中想起了在西安晚报工作的家乡人申忠雄,半夜打电话求 救,申忠雄立即让我和孩子第二天就到西安,并通过晚报发 了求医消息,茫茫人海中,意外的好消息来了,一位专看疑 难杂症的中医大夫薛应中得知此事,愿给孩子看病,薛大夫 听了我给申攀的介绍,说孩子可救,让我放心。

经过 20 多天的精心治疗,小申攀激素停了,高烧退了,下床能走路了,薛大夫把小儿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后面的事情也值得一说,申攀多次被医院抽骨髓检查,导致 下肢酸软,脊椎疼痛不能行走,小小年纪就受到这样的痛苦 折磨,我们心疼得受不了。但是,薛应中大夫不仅用十五付 药给申攀退烧,我还得告诉大家,申攀的后遗症,才是重大 挑战,也是薛大夫费了心神,想办法给治愈的。这个也是全 部免费,我们一家感激得不知说啥好,但薛大夫只是说,‚善 始善终是医生的责任‛。薛大夫真是世所罕见,在我们的认 识里,走出医院大门后,患者善后如何,医院一般就不会再 过问了。 后来的十多年,薛应中多次来到米脂刘岔村为小儿申攀复查, 申攀再没有复发,健康成长,高中毕业从军两年,然后在宁 夏银川市公安局西夏区分局刑警队工作,成了一名干练的公 安战士。这也足以说明,他在薛大夫的救治下,没有留下任 何病根和后遗症,从此开始健康成长。 再后来申攀结婚,我们全家没有忘记救助过儿子申攀性命的 薛应中大夫,特别邀请他来参加他的婚礼。申攀说,当时去 北京看病,只有白色的墙壁和医生,等他稍微有意识了,却 在自己家的窑洞。没有薛大夫的帮助,也就没有他的今天, 是薛大夫给了他新的生命,他一定不辜负薛大夫的救命之恩, 用满腔的热情回报社会。

9、李振豪:烟曲霉真菌病例(患者口述)

2012 年开始,我常感心情烦躁,呼吸气粗,不想吃东西,总觉得胸憋闷,不时地发烧,咳嗽、痰多,起先不重视,但病情继续发展,很快就出现高烧不退的情景。到医院检查,蛋白质和血项等都极高,说我染上了气管炎,开始入院治疗,很快就出现了神志不清、右下肢不能自由活动等症状。 我到处求医问药,在多家医院进行住院治疗,但越治越重。 医学院断定为‚烟曲霉真菌肺炎‛,住院 20 多天没有多大效 果,只得去西京医院求医会诊,两家医院大夫说法一致,而 且告诉我家属说,这种病举世罕见,目前全球范围内也很少 见,治疗药物也只有两三种,疗效如何很难讲,而且价格昂 贵,很难买到。家人都很惶恐,向医生求救,说无论花多少 钱都在所不惜。医生表示无能为力,得了这种病,唯一的选 择就是放弃,还劝我们不必落个人财两空的结局。 听了这样的‚判决‛,我们全家都处于极其痛苦之中,我倒 是很想得开,大不了就一死。但家人不愿放弃,最后决定采 取一些保守治疗,看能否有一线生机。我回到长安医院,主 治大夫坚决不肯收我这个病人,他认为我的病能治好那就真 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了。最后医院的孟院长给我出主意,说 我可以找中医去试一试。我觉得一般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想用 中医调理,但医生和家人都说或许会出现奇迹也不好说。回家后,家人立即四处打听,就找到了薛应中大夫。薛大夫在学界和民间都有着超乎寻常的口碑,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医德好,已经是现在中国社会难得一见的好医生了。 薛大夫到我们家后,先是给我诊脉,说我的病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被‚烟曲霉‛之类听着吓人的名词所吓倒; ‚你这种病,我在 1982 年就看好了一个!‛全家人心中立即升起了一线希望,我战胜疾病的信心也大为增加,决心对薛大夫以性命相托了。我后来知道,我当时的病情确实危重。在我的印象里,薛大夫看病非常有特点,他诊脉会用很长时间,好像摒弃一切杂念在思考。他给我开了七付药,本来想的是,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打持久战,但没想到七付药吃完后就明显见效,神志清醒,人扶着可以向前移步。接着又吃了几付,明显病情减轻。薛大夫给我一直用心治疗,三个月后,临床症状痊愈,经医院抽血化验,胸部透视,各项指数基本正常。我可以一气上到四楼。医生也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他说:‚你的病好了!‛ 几个月后,我在长安医院又见到孟院长,他也感到难以理解, 一个劲地说:‚我服了,奇迹真的出现了!‛我明白,他眼见 一个中医能把一个绝症病人治成了好人,这种震撼对他而言 是可想而知的,中医西医谁优谁劣,一对比便知,他内心里 一定对薛大夫刮目相看。全家人都欢天喜地,到处给人说: ‚老李是再世为人了。‛ 我因病见了不少医务工作者,总觉得他们缺少了一种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一种精神、一种态度,还是为人处事的原则、还是作为医生的起码的一些心理……我真是说不好,但看到薛大夫就明白了,薛大夫作为一个医生,他不光是医术超群,而且无私、无畏、无我,他就是中国医生的榜样。他特别明白病人患病后的心情,接诊后很快就能让患者的心平静下来,能够很容易赢得患者的信任,在给病人查病的时候,又非常稳重认真,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他是用‚心‛ 在给我们治病啊。 我后来还成了名人,就连西安晚报的记者都上门来采访,我 对他们说:像薛大夫这样的人,在我们的医界,在我们的社 会,都已不多了,只要你们宣传他和中医,我随叫随到,全力配合,因为,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见证!

10、许风琴:肺癌病例 (患者口述) 何德荣:软骨癌病例

1、我叫许风琴,现年 57 岁。2011 年 10 月,我在查体中查出肺部有阴影,之后经过反复核实,确诊为左肺下腺 癌,中晚期、肿瘤体积为 1.9×4.3,医院要求立即进行切除 手术,

10 月 20 号下午 2 点,我被送进西安唐都医院胸二科 手术室,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手术,我被成功的切除了‚左 下腺肺叶及肿瘤‛。手术后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述,按照西医的要求,我 必须在手术后第 25 天开始化疗,但我看到化疗者的痛苦和 不堪,我选择了中医治疗,手术的第九天,我就开始服用 由薛应中大夫开出的中药,每天早晚各一碗,晚上再熬第 三遍用于泡脚,期间没有服用任何西药,这样坚持了一 年,我的身体不仅逐渐恢复,而且日渐强壮,到现在已经一年零十个月了,我的身体非常棒。 我们感谢薛应中大夫,感谢他为我们病患者提供的中医治疗,我也诚心希望中医能够不断扩大,致力于社会,救助于民众,让更多的病患者得到重生。

患者:许风琴 2013 年 7 月 17 日

【许风琴口述亲家何荣德求医经历】

我的亲家叫何荣德,是云南人。2010 年 5 月份,他的手臂上长出了一个东西,而且越来越大,用手捋一下,还能动,不知道是什么。我们把他接到西安,在四医大检 查。医生说 ‚先做手术吧‛;我们愣住了,不知道是啥东西,怎么先做手术?医生也说不请楚,但是‚手臂上鼓起来 一个大包,太碍事了‛。我们怀着疑虑,做完手术后又遵医嘱,去切片,给老何做火检化验。住院住了近二十天;花了两万块钱。 化验完后拿到结果。医生捧着很厚的材料和报告,告 诉我们,几次化验都确诊无疑了,得的病是软骨癌。此时手术已经做完,医院不让出院;但不久又长出一个大包,需要用导管来吸。老何因术后胳膞还是硬着肿着;情 绪不太稳定,导致医生也不耐烦,明确地跟我们说,‚手术做完了,你们可以出院了,回去等着拆线吧。‛这等于是要把我们赶出医院。我们有些生气,我带着 患者又去找他们的主任;主任经过对病情的了解后,对我们说:‚现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办理出院手续后,再重新住 院吧,然后从臂根处截肢,接下来再进行化疗。‛截肢手术的费用大概是四、五万元。当时我们已经办了出院手续;拿着大包小包的西药在大厅等着;主任让我们赶快做决定,说只要他们一腾出房,我们马上可以再住进来。我们这些病人家属进行了痛苦的抉择。老何从小晕针,宁可病死,坚决不同意截肢。我们病人家属中有一个西医大夫,则坚决主张病人截肢。 我们看着老何的胳膊,肿得厉害,大片大片的瘀紫,大概是里面的浓水没有排出。大家争论未果,在这种情况 下,我们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出了医院。 然后我又想起了省医院的两个熟人,就把所有的片子 和诊疗材料都拿过去,找了两个教授看。其中一个女教授 在汶川大地震中一直都在现场抢救治疗,水平和医德都广受称赞。还有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教授,也是德高望重。两个人分别看了老何所有的片子,都说还好,好在还没有扩散;但是除了截肢,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劝我们赶快下决心,而且一定要在一个星期内;过了之后,就是截 肢也来不及了。这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在我们这些患者的家属中,继续着截和不截的争论。我们家属都倾向于截肢,但是由于病人坚决不同意截肢,分歧还是比较大。这段时间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最后费了一番周折后,于八月初,我们找到了薛大夫。

薛大夫看过片子,了解了全部情况以后,说,给我七到十天时间吧,先把你的胳膊软化、把气血通了再说。于是开始扎针,吃中药。到了第二个星期,老何的胳膊整个开始变软,不像过去那样僵硬了,颜色也有些变回来了。大家都模糊地看到了一点希望,于是我们在每个星期六都坚持让老何去针灸。老何是一个很配合的病人,他本来又抽烟又喝酒,听了大夫的劝戒后,在治疗过程中戒了烟,而且滴酒不沾。其他的方面,也都是一切按照薛大 夫的要求去做。三个月后,薛大夫笑咪咪地告诉我们说,没问题了,各方面都趋于正常了。我们惊喜疑虑参半,到底怎么样,我们心里也不是很 有谱,于是在年前,又到省医院去做了个检查,化验了血项,发现各方面确实都正常了。煎中药停了一个月后,薛大夫又给开了一些丸药,到现在,还剩了大概一个星期的药没有吃。现在,正如薛大夫所说,一切都已正常了,老何已经 与健康人没有什么区别。现在每天还在坚持锻炼,散步一 两个小时。 回头想想整个过程,觉得真的是很后怕。当初如果把 这个胳膊截掉,首先对老何个人精神上打击会很大。 更重要的,是对人整体健康的摧残。薛大夫告诉我们 说,一旦截肢,经脉就不通了;人体也就此逐步衰退。人体 是个整体,十二条经络哪条损坏,把体内的能量消耗完 了,人也就不行了。我们经常看到术后的人们能活三到六个月,有的干脆就死在了手术台上。年轻人还好些,上了年纪后,人体力一衰,像手术这样局部的损伤,将导致整 体气血的凝滞。 还有,进了医院后,一天几千块钱的昂贵药物,其实 人体也接受不了多少。而且对于那些肿瘤来说,一动手术 还会长,再动手术还会再长,人体又能接受得起几次这样的大破坏? 我想起和老何同时进医院的一个朋友,开了个汽修厂,孩子刚上大学,小日子过得很好。他患的是肺癌,进 了医院后马上就手术,到年底就死了。我们都很痛心,如 果我们当时能把他也介绍给薛大夫该有多好。 许风琴摄于 2019 年 薛应中大夫与复诊的许风琴(右)近照 薛应中大夫为何荣德脉诊

11、王芹:肝硬化病例 (患者口述)

我叫王芹,陕西省西安市高陵县通远镇人,今年 60 岁,退休教师。 我于 2007 年突觉得间断性上腹胀,并时常伴有发热、 泛酸、呕吐等非常不适的症状。当时由于还在岗位工作繁 忙,未予以重视,随后几天出现了柏油样大便,就诊于当 地医院,主治大夫按照‚上消化道出血‛给予‚对症治疗‛,一周后病情并未好转,且高烧不退,体温最高达 39℃ —41℃,家人当即又将我转入西安市第四军医大学唐都 医院就诊,经诊断,我的病情为‚肝硬化失代偿期,门静 脉栓子形成‛,医院当时给予保肝对症治疗,症状好转后,由于医院费用太高,无法再继续负担,所以就要求出 院。 出院后不到2周,我又感觉腹胀、恶心、呕吐、高烧。 无奈被再次送入唐都医院,当即就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 书,并且又做了各项检查,仅检查费用就高达 5000 余元, 即便是这样,高烧的原因仍是未能确诊,后又抽骨髓,还 是没有查出病因。 入院 5 天,高烧一直不退,且腹水大量增加,让我难受 得彻夜不能入睡,裤子都提不上去。当时主治医生建议抽 水治疗。和我同病房有位病友告诉我说:你绝对不能抽 水,我就是因为腹胀抽水,今天抽了舒服点,过两天肚子 胀又得抽水,现在我住院还是因为腹胀来抽水的,这样下 去没完没了,翻来覆去,治标不治本。大夫还警告说: ‘腹腔积液一次无法抽干净,抽水时还可能引起心率失 调、呼吸、心跳骤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将全力救治, 但不能确保救治完全成功,对产生的所有不良后果和费用 由患者承担。 听完病友的话,我心灰意冷,饭更是无法下咽。心想 医学如今这么发达,守着这么大这么好的三甲医院,对我 的病都只有抽腹水这一种建议,各种检查都做遍,却依然 无法确诊发烧的原因,不由得我胡思乱想,是不是得了不 治之症?觉得与其这样到最后病治不好还落个人财两空,不 如收拾东西出院回家…… 丈夫出去给我买午饭,碰到本乡镇的一位熟人,他问 明原由后,介绍了一位中医——薛应中大夫,他说薛大夫 家就住在唐都医院附近,平易近人,却是位妙手神医,让 家人带我去把把脉,吃些中药或许会有好转。 当天我们就联系了薛大夫,经他把脉后,开了一剂中 药,他说:‚你先试试看,把医院的药先停了。‛薛大夫 亲自在自己家中为我煎好中药,用矿泉水瓶装好送到医院 门口,再三嘱咐:‚这瓶药服三次,晚上一次,零晨 1 点钟 左右再服一次,第二天早上一次,若不管用,这剂药就不 收你的钱了。‛ 我丈夫避过医生和护士,把药送到我手中,按医嘱服 下了这剂中药,喝完后夜间小便就有三次,腹胀明显轻松许多,高烧从 39℃将至 37.5℃,见此情形,我和家人当即 决定出院,坚持让薛大夫用中医进行治疗和调理。 出院后,经过薛大夫三个多月的中药治疗调理和他的 中医针灸,真的治好了我的肝硬化、肝腹水和不明真相的高烧。我这个被那么著名的三甲医院下发病危通知书的 人,是薛大夫给我了第二次生命! 2020 年 9 月王芹近影,薛应中大夫十二、 三年来多次随访,她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好 。

12、张誉夕:情志类病例 (患者口述)

今天是 2020 年 10 月 10 日,是一个平淡但不平常的日期,像以往一样,来到单位正常上班,今天的任务是外出宣传,主题是‚世界精神病日‛,恍惚间,仿佛看到了 13 年前的这一天。 那天一大早,我跟随父亲来到第四军医大学附属医 院,排队加挂号,总共用了有 4 个小时,等该我看病的时 候,已经是午饭后了,清晰的记得那天中午,太阳有些刺 眼,而我依然是吃了一口饭就饱的状态,这样的状态已经 有三个多月了,父亲实在是没有办法,几经劝说,我最终 同意来这里检查,挂的是神经科。 检查的过程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大概记得是给头上 戴了一个类似于帽子的东西,上面全是电线,做完这个检 查项目又做了一个类似于问卷调查的东西,直到下午,检 查结果出来了,确诊是‚抑郁症‛,医生当时跟父亲说抑 郁症还是挺严重的,孩子随时有可能从学校窗户跳下去, 那时候,我内心的压抑和烦躁,让我很想逃离那个空间,但是无能为力,最后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几乎都是抑制 精神类的药物。 回到家,我依然是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躺在床上,又 开始莫名的流眼泪,没有任何食欲,父亲过来跟我说,不要紧,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我对抑郁症不是很了解,也不懂这个病症随时都会摧毁我内心最后一道防护。一周后,因为同学间的一个玩笑,我选择了最过激的方式来伤害自己,吞服了大量的西药,那个时候是无法面对同学之间的玩笑,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学习成绩差,不想与外界任何人接触,更不愿意去和他人交流,有时候别人对我过于热情,内心都会有很强的防备,也没有任何食欲,那一段时间,总是无缘由地流眼泪,不敢跟外界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一个人躲在房间,好像才有安全感。 这样的状态,一直没有跟家里人说,生怕家人不懂也不明 白,那时候心理压力也很大。 从医院开回来的药,晚上父亲就让我吃了,但到凌晨还是睡不着,眼睛一直睁着,仿佛抑制精神类的药对我没 有一点用,而且越来越烦躁。

第二天,我内心已经临近崩 溃,几经周折,父亲决定带我去看中医试一试,那时候听 说西安有个老中医,看疑难杂症效果挺好,我自己也没有 想到,这个中医大夫,成为了我人生道路上的转运人。这位老中医,我叫他薛爷爷,他让我坐他跟前,开始给我把脉,大概 3 分钟左右,就跟父亲说,医院靠仪器检查 就定为抑郁症是错误的,孩子是长期学习紧张,脾胃吸收 功能差,供血不足,体质虚弱,加上不按时休息,久而久 之,导致体质虚弱出现的状况,坚持吃些中药会好的。薛爷爷让我心里不要有紧张恐惧情绪。完了给我开了 7 副中 药,说你先回去吃着,很快就能好起来。 当时我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因为那时候并不了 解中医的神奇,薛爷爷还叮嘱我不要再吃西药,因为有很 大的副作用。随后我就跟父亲回到家,开始服用中药。 吃了大约 5 天左右,我开始有食欲了,想吃一点东西 了,父亲眼看我有所改善,放心多了,那时我内心也已没 有什么抵触心理了,可能这就是一种缘分吧,后来又去找 薛爷爷,继续吃中药,大概又吃了 1 个月左右,我的心情也 有所改变,已经愿意和他人进行交流,也不再一直把自己 关在房间里。 就这样,我坚持吃了 3 个月的中药,3 个月后的我,已 经和正常人一样了,记忆力比原来更好,饮食和睡眠都变 得正常了,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 从这个时候,我对中医开始有了兴趣,这一年,我上 高三。也是因为吃中药调理,我的记忆力也恢复了正常, 能够如常的上课和学习,生活也变得正常了。 我一边上学,一边用中药调理身体,在高考结束后, 我毅然决然选择了报考中医药大学。家里人都很支持,在 读大学的 5 年,我有幸一边在学校学习理论知识,一边跟随薛爷爷进行中医实践,这些年,他的耐心一直让我感动,因为中医最重要的就是辨证论治,对于疾病的认知需要很扎实的理论功底,薛爷爷就很耐心的指导我,在碰见特殊疾病需要去辩证的时候,薛爷爷一直都是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并且经常会跟我讲一些特殊疾病的治疗方法以及防治。 因为我当初体质不太好,每年初夏,都会一直发低烧,在薛爷爷这里开上两周的药,吃下就药到病除了,从那之后,每年春季,薛爷爷就告诉我要以防为主,会给我开些防治骨蒸的药方,薛爷爷的用心良苦,也是我一直坚 持学习中医的强大动力。 现在我已经工作,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也一直坚持从事中医工作,我想这一生,我都会一直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并且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也尽量 用更宽阔一点的视角,去认识人类和疾病的问题。 现代医学一再降低疾病门槛,将疾病表征当成疾病本 身,高血压、糖尿病、高血脂等诊断标准一再放宽,甚至 肿瘤病理诊断标准也不断放宽,医学进步反而使得健康人 越来越少。甚至正常的精神应激反应与状态,也变成了疾 病,抑郁症、多动症、行为异常、肥胖、睡眠障碍、脱发 等,都成了重要的医学和疾病特征。而薛爷爷用他的医学 实践,无言地告诉我们:你没有病,别紧张,一切都会好 的。 现代医学将超出‚正常‛ 生物参数范围的情况定为疾 病,是到了应当适度反思的时候了。在这次疫情中,人们可能遭遇假阳性和假阴性的诊断; 再比如说,疾病可以导致心脏增大超出正常范围,但运动员的心脏常常超过正常大小并伴有心动过缓却不是病态;还 有更普遍的,很多人血糖或血压在‚不正常‛范围,但机 体功能却很正常。 所以薛爷爷当时告诉我,他就不认同‚精神抑郁‛这种疾病,这个很表面的字眼:‚抑郁‛,很能蒙蔽人。世上就没有这种病?我当时以为,这是医生宽慰患者的 精神疗法。从医后的我才明白,很多疾病的界定,的确对 患者有害无益。我也是学医以后才知道,西医治抑郁,用药如 5-羟色 胺等,副作用主要有食欲不振、恶心、呕吐、腹泻等消化 道症状;意识不清、昏睡、兴奋、紧张、不能放松、发脾 气、烦躁不安、闹心、心烦、不能静坐、伤人等精神症状; 心慌、出汗、寒战,体温最高,严重的可达到 40°C 以 上,血压升高,心动过速等植物神经紊乱症状;还有震颤、 肢体抖动、肢体肌肉强直、牙关紧闭等症状。 我很庆幸,自己当年还是个孩子,没有滥用药物,否 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说负作用,这些药的深层原理,我现 在也大致明了,实际上是通过麻醉神经来消除症状,但麻醉药效一过病情依旧甚至更加严重,因为身体已经受损了。

有人开玩笑说,预约医生,来早了,就是焦虑症,准点来,是冷漠症,来晚了,那肯定是拖延症。总之,你是 不可能作为一个正常人离开医院的,全是病。 我如果能遇到中学时代的自己,我一定会微笑地告诉 当时那个几乎陷入绝境的女孩: ‚你只是正气不足了,而 不是神经出现问题了,只要你补足能量,就会好起来的。 你遇到的问题,是成长与环境之间的必然冲突,如果你正 气充盈,就会很快克服与战胜它,这不是抑郁症,甚至可 以说,与疾病根本就没有关系,只是青少年成长的必经之 路。‛ 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理解,‚神经病‛、‚抑郁 症‛这样的字眼,足以将一个高中女生的一生彻底击毁。 等到成年后才明白,那就是几个字眼而已。但一切都无法 挽回了。我知道当时的一个案例,情况和我差不多,但是 被医院诊断为‚抑郁症‛,患者和一家人如临大敌,想尽 方法救治,最后据说不再‚抑郁‛了,但看其精神状态,可能又得用‚痴呆症‛来命名了。相比之下,我可以说是 幸运得多了。 现代医学必须要走出自然的数学化趋势与统计学崇 拜。在大数据时代里,我们要重建自然与健康的关系。统计学意义不能等同于临床意义,医生的专业是医学,一门 博大的学问,医生的专业不是统计学,只会看检查报告对 比指标的,不会是合格的医生。对样本量过于关注、对辩 证关系过于漠视和无知的,也不会是一位好的医生。 另外的感悟就是,现代人对于中医是存在许多误解 的,中医在身心疾病的治疗中,其实也是大有可为。从医 后才知道薛大夫的可贵,在很多知名医院,有很多种疾 病,可能多次复发,这样的疗效竟然可以叫治愈。还要终 身服药,这也能理直气壮地叫治愈。这样的治愈的标准与 薛大夫这样的民间中医相比,令人感叹。 上医治未病之病,中医治欲病之病,下医治已病之 病。

在我眼里,薛应中爷爷是中医的摆渡者,年复一年, 日复一日,他把身心偏离正常轨道的人,渡到正常的彼岸去;把我这样普通的人,也牵引到了‚自渡渡人‛更宽广的 大路上。

张誉夕 2020 年 10 月 10 日

13、李亚茹:膀胱湿热病例 (患者口述)

2020 年 12 月 23 日凌晨 5 点左右,我夫人李亚茹,可能是在陕西省泾阳县医院侍候老人而过度劳累之故,突感尿道不适,尿频尿急,量少而疼,不停地上卫生间,又小 便不下,憋屈难受得直想哭。 万般无奈之下,我急速给我崇拜的薛应中老中医发了 微信,看他有没有偏方单方或者其他处理办法,速速给我 发过来,并连写三个‚急‛字。薛大夫很快发来了一个药方,让抓三副。我 8 点急奔药店,抓好药回家后就急忙给夫人煎药,10 点头遍药煎好,为了应急先给夫人倒出一杯,让她赶紧先喝了,然后再煎 第二遍。夫人喝完药后,11 点去了一趟卫生间。之后,又间隔了一个半小时去了一趟卫生间。症状略减。 吃过中午饭后,我对夫人说,要不你再喝一杯汤药吧。夫人说行。于是,我就倒了一杯汤药让她喝了。喝完 汤药后,便躺在床上午休了。睡到下午 4 点,才上了一趟卫 生间,其间隔已超过三个小时,之前十几分钟就得上一次卫生间。午休后,我再次问夫人,现在感觉怎么样?夫人说,好 像好了。我们已经能一同出门,像健康人一样去了菜市 场。

当天晚饭后,夫人又喝了一杯汤药。临睡前,只上了一趟卫生间。此后便一觉睡到大天亮。次日早 8 点,我问夫人,病好了幺?夫人说好了。我 问,剩下的两副药还煎不煎?夫人说,不煎了,把药存下, 等下次再犯再煎。 上次薛应中大夫也是用一副中药,治好了我的吞咽困难,这次又是一副中药,病去症除。这怎能不叫人感慨万端。中医中药,在薛大夫手里尽显神奇,使人又惊又喜,让我不知说什么好。上次我的吞咽疼痛之症,迅速康复,我原以为这可能 也与我的身体素质好有关。

可这次,我夫人身体素质不能 算太好,也能好的这么快,一剂治愈,按照我的领悟,关 键还是处方对头,药量对头,配伍对头,集中起来达到的 效果。除了薛应中这样少数技臻化境、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般的医生断难达到这般登峰造极的水平。长期以来,我宁看中医不看西医,是因为我相信,中医药必定是中华民族数千年传承下来的瑰宝,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将其发扬光大。再者,按我半生的观察,西药确实有一些负作用。比方说,我身上出了荨麻疹,有一种西药叫‚氯镭它定片‛,确实能治表,但吃过此药后就会大便干燥。我平时没有便秘的毛病,吃这种药却会立杆见影 地便秘,过几天才能好。我夫人也是如此,她本来就有便 秘这个毛病,一旦吃了这药,准会六七天不便一次。说回今天这个话题,平常人们总喜欢说,西医快,中医慢,通过我和夫人的两次亲身经历,深感此言差矣。有些病,中医真的治起来很快,快得都能让你一时还适应不了。当然,关键也要看这个中医大夫是谁,他是不是一个医术精良的好大夫。

患者李亚茹 口述田信军(丈夫)

这里只展示了经薛应中大夫治愈的成千上万例疑难病症中的极少数患者,仅仅这些也就足以证明他高超的医术,因为这里展现的每一种病都是当今医学界面临的难以攻克的棘手病症。

同时,这也说明了中医药经过上千年的传承依然无可替代。面对现代社会日益繁杂的各种疑难病,选择中医治疗,只要辩证准确,配伍严谨,治愈疑难病患 也不是什么难题。从事中医多年,薛应中说:‚作为一名 医生就要救死扶伤,切忌把钱财看得太重。如果医生心里只有钱财没有病人,那就失去了一个做医生的起码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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